Gramander-一切自离别开始-关于Almost Lover

【失踪人口回归,咳,还是不干正事】

【脑洞形式的观后感,谨慎食用】

荣耀归于聆泠太太
https://linglinglanmenglanmeng.lofter.com/post/1d4041ae_d5548ca

一切自离别开始

 +

   我问对床的好姑娘,要是你处得正火热的男票突然从你的生活中消失,你会怎样。好姑娘是个直脾气,她干脆地说,自己会崩溃,会满世界问他下落,去找他,担心他出事,然后拉着闺蜜讲他消失前的事,去找那些可能的预兆或是分析一切导致现状的原因。最后呢?我问她,她笑,按我的性格,就是崩溃啊。接着我问,要是有一天,他又出现在你面前,还处于一种明眼人一看就“和别人在一起了”的状态,还对你特别冷淡好像忘记了曾经跟你在一起的事实——她打断我,就是说,好姑娘一字一句作总结道,他劈腿,还默认跟我分手了。我张口欲辩,不过也没错,就由她说了去。她的回答是,要是我跟他感情深,当场一耳光呼上去,这还算给面子了,不然我当场就开始拳打脚踢,真的。

   眼熟吧,这是Almost Lover里部长的处境问答。我拿这个假设题轰炸了一堆光棍妹,得出的答案个人特色满满,跟我挨床的妹子一句“打妖妖灵啊”直接把我撑回去了……也没毛病哈哈哈。后来我补充一条再问挨床妹子,要是周围人都不赞成你跟他在一起,特别是你爸妈,又怎么办呢。她说,那就分手咯,看我一脸目瞪狗呆她又加了句,我是比较想得到家人认同支持的幸福啦,但是我还没谈过这样的恋爱,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做到哪一个地步呢。

   不过我注意到一个共同点,即人之常情,会焦急,会担心,对所爱之人离去的追寻,对自身的质疑和不安。

 

   可以来讲讲聆泠太太的Almost Lover了。

   ——一刀把我捅了个对穿,还是钝刀子割肉的那种。

   文章语言平实近乎白描,看甜知虐,看开头韶华逝去就知后必有少年风华,见分离知相守。故事也并不陌生,相爱了,在一起了,分开了,依旧深爱着,一辈子,到最后只是个谁先走谁后走的问题。先离开的人是被留下的人,双向的秘密遥隔大洋数十载,仿佛麦琪的礼物,拿自己最珍贵的去补永远拼不合的。

   而我想吹上一吹的是太太的留白。特地压缩的文段,不曾提及的内心深处,而这些空白自然都落在我们这群吃瓜群众身上。就算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爱恋和离别,我们还是能想象啊,我住英格兰,君住美利坚,日日思君不见君,你说虐不虐,太特么虐了啊。一往情深,年轻时总还带了那么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狗血,可一旦空间和时间上来个无限拉长,想想看,一个“十九年后”就够能让人伤感到蓦然垂泪了。这是我第一次强烈脑补到希望作者继续写一篇“一发完”的文啊(除了那些临门一脚刹车和挖坑不埋的太太们,没有任何针对)。

   开头提到妹子们的回答,可妹子不是部长,我也不是,我就只能脑脑。

 

   部长一开始可能只是等待,他尊重纽特,觉得纽特要是这么做了肯定会有他的理由。帕西瓦尔·格雷夫斯擅长等待,对他而言,等待是审讯室惨白灯光下的沉默,是幻影移形前轻轻吐出又屏住的呼吸,是一场猎捕或是一次死刑留给他的第一感觉。他也熟悉等待,一如熟悉十二种领结的完美打法,熟悉银柄镶珍珠母的乌木魔杖的重量。当他在空荡荡的卧房醒来,唇齿间仍缠绕着年轻爱人的甘美气息,伸手却触不到另一具柔软温热的躯体。中年男人怅然若失,他在早晨潮湿而寒凉的空气里屏息以待,一声柔情蜜意的呼唤,一个拥抱或是一个吻,一切带有安定持久意义的东西,比钻石更恒久,比朝阳更温暖。可是没有,一切皆流,一切皆逝。等待在白日破灭,理解动摇于知晓神奇动物学家离开纽约的消息。

   接下来是无人不知的偏执和追寻。他一定写过信,言辞尖锐或是焦虑不安,寻求一个答案,抑是索要一个安好的消息。不过格雷夫斯倒不一定寄出去过,有些他修修改改,干脆扔进火炉,有些他长存柜底,总在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,还有些则成了一封封语焉不详敷衍试探的问候,大多数都是寄给斯卡曼德家或者忒休斯的。他们当然知道些什么,格雷夫斯肯定连他的下属说不定都比他自己了解得多。

   他不是没听过那些流言蜚语,不怀好意的言语与视线的重量也算他的旧友了。只是他从未想过这会威胁到他的爱情,他一向以自己与纽特这强韧的情感纽带而暗自愉悦,他们相爱,彼此相知,爱对方胜过自己。所以这是预兆,还是最后通牒?格雷夫斯回忆最后的温存,将他们的过去,临行前的点滴都拆开了揉碎了分析透了,却还是觅不到缘由。小斯卡曼德不可能突然放弃,自己亦然,想来想去,除了“离开”二字外一无所获。

 

   一切都变得绝望。等待变得千疮百孔,纽特是他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,得之不易的光明和救赎一旦远去便只剩一尊圣像的虚影。蒂娜和他摊牌,他哑然,并未表现出脱离遗忘咒的情状,深陷痛苦与苦涩幸福的女下属也未曾发觉。她递交调职报告,去了他的身边,去到格雷夫斯深爱的年轻人身边,那些混合着羞怯和真诚的微笑如今要分给戈德斯坦。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掏出魔杖抹去她对他的爱意,可他清楚这无济于事,纽特·斯卡曼德做出了选择,也替他做了选择,那是一颗滴血的心在奋力微笑。而自己早在决定等待的那个清晨便永远失去了他,格雷夫斯的余生都要为此付出代价。此时,他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挠另一个不幸的人去获得幸福呢?于是他送上祝福,足够真诚,蒂娜临出门前凄然一笑:真羡慕您啊,长官。

 

   格雷夫斯在一场酒会上遇到阿德拉,她碧眼含笑,聪慧而坚强,一眼便识破他的层层伪装。她说:我们互相需要。阿德拉眼神真挚,毫无感情,他释然,一切都顺理成章。直到又一场晚会,斯卡曼德兄弟不远万里前来,他才有幸与纽特重逢。格雷夫斯从未感到穿过手指的誓言竟会如此沉重而灼热,提醒他那些本该埋葬的情感正在卷土重来,他微笑,彬彬有礼而游刃有余,他看到纽特的局促,看到对方眼神慌乱地扫过阿德拉与戒指,看着他露出一个破碎却仍在记忆里闪耀的微笑,他熟悉这种感情,如同熟悉冰冷的床榻,熟悉每个没有另一个人呼吸存在的日子——那是爱情,一度被扑灭被冰封的狂乱光热。阿德拉识趣地离开,于是他用似曾相识的语句试探,却换来对方与蒂娜越发亲密的反应。他彻底醒悟,从未如此刻失落,也从未如此欣喜,爱情的河流断成两片湖泊,经年之下,却并未变作死水。

 

   帕西瓦尔·格雷夫斯最后还是选择了等待,他看得到目的与彼岸,他过去爱他,现在依旧,未来也将持续下去,而对方也会如此爱他,尽管彼此都未能给对方以长相守,但爱情就在那里,无人可以染指,无人能够击败。我们都为爱情牺牲,其中没有输赢之说。我们生于白日,家族不能使我们屈服,时光不能让我们认输;我们逝于黑夜,就连死亡也不可将我们分离。

 

   这些大概就是我能想到的空白了,比较放飞的脑,完全破坏了太太的意境,真的,太太的留白完全可以脑十万字(再吹一遍)。不过,文中人物略有欧欧西,双线并行的叙述过于抽离和独立,衔接与过渡都有待打磨……这些,大概是Almost Lover为数不多的缺点了。毕竟瑕不掩瑜,与太太共勉,共同进步吧。

 

   感谢所有为Gramander产粮的太太们,也感谢所有不吝小红心小蓝手的各位看官qwqq(万年拖延还是得开始搞事啊,唉

评论(18)
热度(34)
© 彦页木又寸|Powered by LOFTER